书法家:刘松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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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5星)

刘松林先生其人其书
玉美
 
投明师,深得妙法
 
       松林先生在空军做的是军事工作,但他最钟情的还是手中的这杆毛笔。从幼年起他就下功夫写字,基本上不见成效。后来他才发现所谓自学成才者,都有高师在后面。遂即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,经上海的周志高先生(后为上海市书法家协会主席)介绍,拜上海著名书法家王宽鹏先生为师。王先生学识渊博,才思敏锐,胆识过人。是当初上海市书法界涌现出的中青年三杰之一(另外两个人是周慧珺和韩天衡)。被上海书坛誉为“千手观音。”王先生在20年前,专心学问,大隐于市。古稀之年后,右手颤抖,遂以坚强的毅力改为左手做书,更有一番情趣。在王先生的教导下,他学到不少真东西,几十年来师生也建立了真挚的友情。后来他又结识了苏州的祝嘉老先生。祝先生是书学理论家,“碑学”的倡导者,书法功力很深,又使他受益颇多。八十年代初到北京后,他经常向刘博琴先生请教,刘老先生是琉璃厂有名的书法、篆刻家,毛泽东主席曾经请老先生制过印。这些先辈艺术家的教诲使他受益终身。     
 
 
临名帖,卧薪尝胆
 
       松林先生学书取法汉魏。在主攻行草和汉魏的同时,各种书体、不同流派都进行尝试和探索。他的篆书取法《赵铁山》;隶书临习《张迁碑》、《金农》;魏碑临习《爨宝子碑》、《郑文公碑》;唐楷从颜真卿《勤礼碑》进入。行书则从宋代米芾人手,上溯王羲之;草书则学孙过庭和王铎。
松林先生年轻时,为了争取多学一点东西,利用节假日坐火车一趟一趟地往上海跑,他学习也十分刻苦,口头禅是不让一张纸“白”着出门。作战部队条件有限,他就用报纸,先用淡墨写,再用浓墨写,把纸都写黑了在用清水写。江南的夏天酷热难耐,冬天冻手冻脚,他把业余时间都在独自用在学习上,一晃就是几十年。古稀初度,他在北京搞了一次个人的书法展览,专家和社会书法爱好者评论说,刘松林先生的书法一是四体皆工,形式多样。二是推陈出新,面貌独特。三是不激不励,雅俗共赏。
 
进名门,弃官从文
   
       刘松林先生所追求的是能够把兴趣和职业结合起来。九十年代中期,他在中共中央机关工作,个人发展的空间很大。当他得知中央文史研究馆缺人手时,就主动找上门去了解情况。方得知中央文史研究馆是毛泽东主席提议设置的,馆长、馆员或为全国知名,或为一方之望。符定一、叶公绰、柳亚子、章士钊、沈尹默、谢无量、陈寅恪、叶圣陶等都曾是馆长或副馆长,还先后聘请了齐白石、萧龙友、夏仁虎、陈半丁、潘临皋、裕容龄、朱启黔、张伯驹、张恨水等为馆员。当时的馆长是萧乾,副馆长是启功。还有萧劳、秦岭云、田世光、黄均、许麟庐、卢光照、王世襄、朱家溍、林锴等诸多大家。松林先生为了学习毅然走进这既“清水”,又不是“衙门”的单位。馆领导把他第一次介绍给馆员时说,我们这来了一位“弃官从文”的领导为大家服务,老先生们都报以热烈掌声。
   
著《指要》,堪称名篇
 
       松林先生在学习过程中,积累了大量的学习体会文稿,他拿着这些文稿向老前辈请教,得到了鼓励和肯定。启功先生看后,竖起大拇指说:“讲得有点意思,在文史馆工作就得有一手,人家就不把你当行政干部了”,启先生鼓励尽快出版并亲自题写了书名《学书指要》。林锴先生在序言说,这个小册子“用语简洁,道理讲得透彻,有些观点甚至是发前人和他人所未发,很是难能可贵。”此书出版面世后,不少读者慕名前来访问。《中国书法》杂志上也进行了推荐。有个函授学院直接把此书作为书法教材。书法评论家张瑞田先生,在《美术报》发表了评论,文章在结尾时说“一本书不可能穷尽书法理论研究的所有问题,难能可贵的是,《学书指要》一书在不长的篇幅里,其中对继承传统的“敬帖”说,和对笔势、笔意的科学解读,毕竟能让我们有所思考、有所发现。”学者、三品美术馆馆长黄海林先生出资,将此书改为学生版,取名《书法指要》,受到学生和家长的欢迎。
  
創名刊,叫好叫座
       2007年,国务院参事室和中央文史研究馆的领导,又向刘松林先生交代了一项新的任务,创办一个由国务院参事室主管,中央文史研究馆主办的书画类杂志。受领任务后他全力以赴,多次到新闻出版总署、中央编制办公室学习请示,到相关单位搞调查研究,起草各种报批文件,物色选调杂志社的工作人员。确定编辑方针、工作职责和程序。总之,要做成立一个新单位的全部工作。经过一年多的努力,2009年8月20日,《中华书画家》杂志的创刊座谈会在钓鱼台国宾馆举行,时任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写信祝贺,时任国务委员兼国务院秘书长马凯到会,亲自为杂志社揭牌,并做了长达40多分钟的“传承、繁荣和发展中华书画艺术”的讲话。松林先生任《中华书画家》杂志的首任主编。
 
艺有成,淡薄名利
   
       松林先生已年逾古稀,在书法艺术上有了一定的成就,但他对中国书法的热爱和追求却从未满足。他的很多艺术观点是很独到的。比如说临帖,他认为,越往里钻,发现好的东西就越多,供自己加工改造的原料就越丰富。而且临帖的成果不是一劳永逸的,就像在茶壶里泡茶,光蓄白开水不添茶叶,就会越喝越淡。他认为临帖的目的不是为古人服务,要像蜜蜂一样,把花粉通过自己的化学反应变成蜜。原则就是唐代孙过庭《书谱》中说的“古不乖时,今不同弊”,不能学出来的东西跟风媚俗,千人一面。他还强调,搞艺术一定要有想法,反对几十年一贯制,要敢于不断地否定、扬弃自己,蛇不蜕几次皮是长不大的。他还说,搞艺术不能急功近利,有了地位和名利,艺术肯定退步,无论是谁都躲不开这个规律。所以他每天都沉浸在乐此不疲的临览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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